各位朋友,我叫李国强,今年已经52岁了。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,我这一生中经历的最离奇的事情,就发生在我22岁那年。那是1992年的夏天,我刚从江西农业大学毕业,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和一腔热血,只身一人来到了广州这个大都市。
我的老家在江西赣州的一个小山村里。那里有连绵起伏的青山,清澈见底的溪流,还有空气中永远飘荡着的桂花香。每到秋天,满山遍野的桂花树开得漫山遍野,金黄的花朵像是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。我常常躺在家门口的那棵大桂花树下,望着蓝天白云发呆,幻想着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。
可惜,我们村子太偏僻了。蜿蜒的山路像一条温顺的长蛇,把我们村子和外界紧紧地隔开。每逢下雨,山路就会变得泥泞不堪,车子根本开不进来。我们村的人,大多数一辈子都没出过远门。但我不一样,我有一个远在广州的表姐,她叫陈玉梅。
记得小时候,每次表姐回老家,都会给我带来很多城里的新鲜玩意儿。有一次,她带来了一台小小的随身听,那可把我乐坏了。我整天戴着耳机,听着磁带里播放的粤语歌曲,虽然一句也听不懂,但那种新奇感让我对广州这个遥远的大城市充满了向往。
就这样,怀着对城市生活的憧憬,我考上了大学。四年的大学生活,让我从一个懵懂的山村少年,逐渐成长为一个充满理想的青年。毕业那天,我站在学校的操场上,看着同学们互相拥抱告别,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。我知道,我的人生即将翻开崭新的一页,而这一页,将在广州这个陌生的城市书写。
临行前的那个晚上,我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窗外,夏夜的蛙鸣此起彼伏,不知名的虫子发出嘶嘶的鸣叫。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对未来的种种想象:繁华的街道、高耸的楼房、川流不息的人群。。。。。。这些都让我既期待又紧张。
第二天一早,我提着简单的行李,登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。透过车窗,我看着熟悉的景色渐渐远去,心中不禁有些酸楚。但很快,我就被车厢里的热闹景象吸引了。
火车上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人:有带着大包小包的打工者,有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,还有像我一样怀揣梦想的年轻人。我坐在靠窗的位置,听着周围人们的交谈,闻着空气中混合着汗水、泡面和烟草的味道,突然觉得,我的新生活,就这样开始了。
火车缓缓驶出站台,我的心情也随之雀跃起来。我幻想着在广州的生活,幻想着自己能够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闯出一番天地。我对自己说:“国强啊国强,你一定要争气,一定要在广州站稳脚跟!”
就这样,怀着忐忑和期待,我踏上了这趟改变我一生的旅程。那时的我,怎么也不会想到,等待我的将是一个如此曲折离奇的故事。各位,你们准备好了吗?那就让我们一起走进1992年的那个夏天,一起经历这段令人啼笑皆非的往事吧。
经过近20个小时的长途跋涉,我终于到达了广州火车站。刚一走出站台,扑面而来的闷热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。广州的夏天,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炎热。
我拖着沉重的行李,艰难地挤出人群,开始寻找表姐。记得临行前,表姐在电话里说要来接我,可是环顾四周,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身影。正当我有些焦急时,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。
我循声望去,看到一个身材微胖、皮肤白皙的女人正冲我挥手。那是我的表姐陈玉梅,她的样子和我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了。曾经清瘦的她,现在变得圆润了不少,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暖。
表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笑着说:“哎呀,我们国强都长这么大了,都成大小伙子了!来,让表姐好好看看。”
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亲切,让我瞬间感受到了家的温暖。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咧嘴笑道:“表姐,你也一点没变,还是那么年轻漂亮。”
表姐被我逗笑了,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:“就你嘴甜,走吧,我们回家。你表姐夫和小玉都在家等着呢。”
我跟着表姐走出火车站,刚一出站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高楼大厦鳞次栉比,宽阔的马路上车水马龙,人群熙熙攘攘,到处都是霓虹灯牌。这繁华的景象,是我在老家想都不敢想的。
我们坐上了一辆出租车,向表姐家驶去。路上,我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眨,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新奇的景象。表姐见状,笑着给我介绍路上的景物。
“看,那是天河体育中心,去年亚运会就是在那里举行的。”“那边那个大楼是中信广场,听说是亚洲最高的大楼呢。”“前面那条路是中山路,是广州最繁华的商业街之一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听得如痴如醉,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老家的小山村。此时此刻,我越发感觉到了城乡之间的巨大差距,也更加坚定了要在广州闯出一片天地的决心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,出租车停在了一栋居民楼前。表姐说:“到了,我们家就在五楼。”
我提着行李,跟着表姐爬上了五楼。刚到门口,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。表姐打开门,屋里的说笑声戛然而止。
我有些拘谨地走进屋里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。客厅里站着两个人,一男一女。男的约莫四十出头,戴着眼镜,面带微笑;女的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,长发披肩,眼睛大大的,正好奇地打量着我。
周明笑着说:“别客气,就当自己家。来,把行李放下,先去洗把脸,一会儿我们吃饭。”
我偷偷瞄了一眼表妹陈小玉,发现她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。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,她立刻低下头,脸上泛起一丝红晕。我心里一动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这个表妹有些与众不同。
表姐带我进了客房,其实就是一间小小的杂物间,里面放了一张折叠床。表姐有些歉意地说:“国强啊,家里地方小,委屈你几天。等你找到工作有了着落,再去找房子住。”
安顿好行李,我走出房间,发现表妹正站在门口,似乎在等我。她怯生生地说:“表哥,我带你去洗手间吧。”
我点点头,跟在她后面走向洗手间。路上,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。表妹长得很漂亮,皮肤白皙,眼睛大而有神,鼻子小巧而挺拔,嘴唇粉嫩如樱桃。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,更衬托出了她的青春靓丽。
洗完脸出来,饭菜已经摆上了桌。表姐做了一大桌子菜,有白切鸡、清蒸鱼、炒青菜,还有一个汤。香气扑鼻,让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我捧起碗,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这顿饭,是我来广州后吃的第一顿家常便饭,每一口都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。
酒足饭饱后,表姐夫拿出了一瓶白酒,说要和我喝两杯。我本想推辞,但看到表姐夫热情的样子,又不好意思拒绝。就这样,我们你一杯我一杯,不知不觉就喝多了。
那晚,我躺在折叠床上,听着窗外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,脑子里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种种。我来到了广州,见到了阔别多年的表姐一家,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,还喝了不少酒。我感到幸福,又有些迷茫。明天会怎样?我能在广州站稳脚跟吗?带着这些疑问,我慢慢进入了梦乡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突然被一阵尿意憋醒。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还在醉酒的状态中。房间里一片漆黑,只有窗外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。我挣扎着坐起身,努力回想着洗手间的位置。
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扶着墙壁慢慢向外走去。酒精的作用下,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,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。我摸索着走出了房间,来到了走廊上。
走廊上更是一片漆黑,我努力睁大眼睛,想要辨认出洗手间的位置。可是,无论我怎么努力,眼前的一切都是朦胧的。我只能凭着模糊的记忆,向着记忆中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就在这时,我的脚下一个踉跄,整个人都向前扑去。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,却碰到了一个门把手。门没有锁,在我的重量下轻易地被推开了。我踉踉跄跄地走进去,努力在黑暗中寻找着开关。
可是,我怎么也找不到开关。我的头越来越晕,眼皮也越来越重。就在这时,我的膝盖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。我伸手一摸,竟然是一张床!
我的大脑已经完全不清醒了,只想着找个地方躺下。于是,我就这样倒在了床上,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感觉到有阳光照在脸上。我慢慢地睁开眼睛,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。房间
里的布置明显是个少女的闺房,粉色的窗帘,墙上贴满了流行歌手的海报,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可爱的毛绒玩具。
我猛地坐起身,头痛欲裂。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在了表妹的房间里!我的心跳瞬间加快,冷汗直冒。我环顾四周,庆幸表妹并不在房间里。
就在我准备悄悄溜出去的时候,房门突然被推开了。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只见表妹陈小玉站在门口,手里还端着一杯水。
我们四目相对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我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陈小玉的脸瞬间变得通红,但她并没有尖叫或是逃跑,而是轻轻地关上了门。
我连忙解释道:“小玉,我。。。我不是故意的。我昨晚喝多了,迷迷糊糊就。。。就。。。”
陈小玉打断了我的话:“我知道,表哥。我昨晚听到动静,出来看到你躺在这里。你睡得很沉,我就没叫醒你。”
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难道表妹一整晚都没睡在这个房间?那她睡在哪里?我正想问,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我顿时慌了神,不知所措。就在这时,陈小玉快速地说:“表哥,你快躲到衣柜里去!”
我来不及多想,赶紧钻进了衣柜。衣柜里充满了少女衣物的清香,让我有些心猿意马。我透过衣柜的缝隙,看到陈小玉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,拿起一本书假装在看。
“这么早出去了?”周明的语气有些怀疑,“行吧,你快点收拾一下,下来吃早饭。”
我感激地点点头,心里却充满了疑惑。为什么陈小玉要帮我隐瞒?她为什么表现得这么冷静?
大约过了十分钟,陈小玉回来了。她小声说:“表哥,我爸妈都下楼买菜去了。你现在可以出去了,要快点。”
我连忙从衣柜里钻出来,正要离开,却又忍不住问道:“小玉,你。。。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陈小玉低下头,轻声说:“表哥,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而且。。。”她顿了顿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。
我回到自己的房间,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。陈小玉的话是什么意思?她说的“他”是谁?我隐隐觉得,这个家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开始四处找工作。广州的就业市场比我想象的要激烈得多。每天,我都会早出晚归,跑遍大街小巷投递简历。晚上回到表姐家,我总是疲惫不堪,倒头就睡。
然而,那天晚上的事情,却像是一根刺,始终扎在我的心里。我和陈小玉之间,似乎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。每次我们独处时,她都会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,欲言又止。
大约一周后的一个傍晚,我精疲力尽地回到表姐家。刚进门,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。
我悄悄地走近客厅,看到周明正揪着一个年轻男人的衣领。那个男人我认识,是住在楼下的小李。小李经常来我们家串门,据说是周明的远房侄子。
就在这时,陈小玉突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,大喊道:“爸,不关小李哥的事!是我。。。是我主动的。。。”
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,瞬间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。我看到周明的脸色变得铁青,表姐则瘫坐在沙发上,捂着脸哭泣。
我站在门口,不知所措。突然,我注意到周明的眼神变得异常可怕。他松开小李,慢慢地走向陈小玉。
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冲上前挡在陈小玉面前:“表姐夫,你冷静点!有什么事好好说!”
我死死地挡在陈小玉前面,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。这一刻,我突然明白了她之前说的那句话:「我觉得你比他好。」
“表姐夫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动手解决不了问题。”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周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,随即又恢复了愤怒:“你知道什么?小玉她。。。她居然和小李。。。”
“爸!不是的!”陈小玉突然喊道,“我和小李哥什么都没做!我。。。我只是不想你再。。。”
我感到身后的陈小玉猛地一颤,随即听到她压抑的啜泣声。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。
就在这时,表姐站了起来,声音沙哑地说:“老公,够了。孩子们都在这里,有什么事我们进屋说。”
周明瞪了我们一眼,最后恶狠狠地说:“你们都给我滚出去!我要和我老婆好好谈谈!”
我拉着陈小玉走出了房间,小李也趁机溜走了。我们站在走廊里,听着屋内传来的争吵声,都沉默不语。
我们相对无言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。我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又觉得不太合适。就在这时,陈小玉突然说:“表哥,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陈小玉深吸一口气,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。她看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:“表哥,我爸他。。。他一直对我。。。”
就在这时,房门突然被拉开了。周明站在门口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他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,说:“国强,你给我滚出去。从今天起,你不要再住在这里了。”
回到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,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。我隐隐觉得,这个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。但是我又不敢细想,只能机械地把衣服塞进背包里。
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,陈小玉突然跑了进来。她塞给我一张纸条,急匆匆地说:“表哥,这是我的联系方式。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我点点头,把纸条小心地放进口袋里。离开表姐家的时候,我回头看了一眼。陈小玉站在窗口,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舍。我对她笑了笑,转身走进了广州的夜色中。
从那天起,我开始了在广州的漂泊生活。一开始,我住在廉价的出租屋里,每天省吃俭用,努力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站稳脚跟。我尝试过很多工作:工厂的流水线工人、餐馆的服务员、建筑工地的小工。每一份工作都很辛苦,但我咬牙坚持着,因为我知道,这是我在广州生存下去的唯一方式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渐渐适应了广州的生活节奏。我学会了说一口蹩脚的粤语,学会了吃广式早茶,也学会了在拥挤的街道上穿梭。但是,我始终忘不了那个夏天在表姐家发生的事情,忘不了陈小玉那双忧郁的眼睛。
有时候,我会偷偷给陈小玉发短信,问她最近怎么样。她的回复总是很简短:「我很好,表哥你不用担心。」但是我能感觉到,在这简单的话语背后,隐藏着她无法诉说的痛苦。
就这样,五年过去了。我从一个懵懂的大学毕业生,变成了一个在广州小有成就的白领。我有了自己的公寓,有了稳定的工作,也交到了几个好朋友。但是,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夏天,想起陈小玉。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下午,我刚从超市买完菜准备回家。突然,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对面走来。那个修长的身材,那双明亮的大眼睛,不是陈小玉还能是谁?
我愣在原地,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打招呼。就在我犹豫的时候,陈小玉也看到了我。她先是一愣,随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陈小玉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:“还好吧。表哥,你现在住在哪里?要不。。。我们找个地方坐坐?”
我们找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。坐下后,我仔细打量着陈小玉。五年过去了,她已经从当年的青涩少女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。但是她的眼神里,依然带着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。
陈小玉低下头,轻轻搅动着咖啡杯:“还行吧。我考上了广州大学,现在已经毕业了,在一家公司上班。”
听到这个问题,陈小玉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僵硬。她勉强笑了笑:“他们。。。还是老样子。”
我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,就没有再追问下去。我们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,气氛渐渐轻松起来。
就在我以为这次见面就这样平淡地结束时,陈小玉突然说:“表哥,还记得五年前那天晚上的事吗?”
“其实,那天晚上,我和小李哥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陈小玉的声音很轻,但很坚定,“我之所以那么说,是因为。。。我想借此离开那个家。”
陈小玉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:“因为我爸。。。他一直对我。。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,“他一直对我有不正当的想法。”
陈小玉点点头,眼泪无声地流下来:“从我十四岁开始,他就。。。就总是找机会碰我。我告诉过我妈,但她不相信,只是说我爸喝多了才会那样。我一直忍着,直到那天晚上,我实在受不了了,就想借小李哥的事情逃离那个家。”
“后来。。。我考上了大学,就搬出来住了。这几年,我很少回家,只在过年的时候回去看看。”陈小玉擦了擦眼泪,“表哥,谢谢你当年为我挺身而出。如果不是你,我可能早就崩溃了。”
陈小玉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:“表哥,我一直在想,如果当年你没有醉酒,如果你没有误入我的房间,我的人生会不会完全不一样?”
我愣住了,回想起那个夜晚。如果我没有喝醉,如果我没有误入陈小玉的房间,我可能就不会卷入这个家庭的秘密,也不会被赶出表姐家。但是,陈小玉可能会继续忍受着那种痛苦,直到彻底崩溃。
“小玉,”我认真地说,“也许正是因为那个意外,我们才有机会揭开这个可怕的秘密。虽然过程很痛苦,但至少你现在获得了自由。”
陈小玉点点头,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:“表哥,这些年我一直在想,如果当初我有勇气说出真相,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?”
我轻轻叹了口气:“小玉,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了。重要的是,你现在已经摆脱了那种处境,开始了新的人生。”
我们相对无言,咖啡馆里的音乐轻轻响着,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我们各自经历的酸甜苦辣。
过了良久,陈小玉才开口说道:“表哥,谢谢你听我说这些。这些年来,我一直没有勇气向任何人倾诉。”
我握着她的手,郑重地说:“小玉,你永远可以相信我。如果你需要帮助,随时告诉我。”
从那天起,我和陈小玉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了。我们经常一起吃饭、看电影,聊天谈心。渐渐地,我发现自己对这个坚强勇敢的女孩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。
又过了两年,在我们认识的第七个年头,我向陈小玉求婚了。当我单膝跪地,拿出戒指的时候,陈小玉哭得像个孩子。
“表哥,你知道吗?”她抽泣着说,“从那个夏天开始,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天。”
我紧紧地抱住她,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感激。是的,那个意外的夏天,那个醉酒的夜晚,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。它带来了痛苦和磨难,但最终也带来了真挚的爱情。
现在,我和陈小玉已经结婚五年了,有了可爱的儿子。我们搬到了另一个城市,开始了全新的生活。虽然过去的阴影偶尔还会困扰我们,但我们相信,只要我们携手同心,就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。
回首往事,我常常会想,如果当年我没有醉酒,如果我没有误入那个房间,我和陈小玉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?也许我们永远不会相爱,也许陈小玉会一直生活在痛苦中。但是,正是那个看似错误的夜晚,让我们有了拯救彼此的机会。
生活就像是一盘棋局,每一步看似偶然,实则暗藏玄机。我们无法预知未来,但我们可以珍惜当下,珍惜身边的人。因为谁知道呢,也许下一个转角,就是你生命中最美好的相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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